陆薄言也刚到家,把苏简安的车钥匙递给钱叔,问她:“去哪里了?”
而今天是周一。
苏简安轻车熟路的上楼,推开主卧的房门。
在这种天天发生应酬的地方,喝醉需要人扶着才能走路的客人,每天没有一百也有八十,陆薄言的神态又像极了喝醉,自然没有服务生多问。
第二天。
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,他还真不信搞不定!
他就像一头苏醒的猛兽,带着一身的杀气和令人胆寒的冷意,脸色阴沉冷峻,就像在酝酿一场毁天灭地的狂风暴雨,倒是丝毫看不出他身体不适。
她懒懒的掀起眼帘看向陆薄言:“你不去洗澡吗?衣服帮你准备好了。”
“那怎么办?”苏简安说,“那帮人看起来不好惹。”
陆薄言一下子明白过来,摸了摸她的头,“傻。”
一排楼全部坍塌,只能是人为。
可最近几天陆薄言越来越明白,他是在自欺欺人。
苏简安站在病房的窗边,窗帘掀开一条缝隙,正往医院门外看去,能看见躁动的媒体和激动的蒋雪丽。
“没错,我要你主动提出来跟她离婚。”康瑞城说,“否则,你看到的东西,我会全部交给警察。到时候,陆薄言和陆氏会面临什么,不需要我来告诉你吧?”(未完待续)
他很听我的话,你记住这一点就好了。
陆薄言蹙了蹙眉,语气里渗出危险:“说清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