哭骨林三王,从山脉的内的势力范围来讲,他们可以称之为哭骨山脉的实际最高权力中心,按照这里的传统,每一位王者在诞生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力量波及范围之后,就会建立起一座高高的超过四周一切的、力量组成的锥形尖塔。 全知全能的OAA也不过是自己宇宙世界内的全知全能,在能力的存在上相比于能将他彻底压制的无光壶地,则更要差上不小。
尤歌的身躯高高拔起,充盈的地狱星容貌也彻底的放开了手脚,不像是纳垢花园,微弱的只占据一己之地。 只是生之贪婪。
“各位!各位!”,看着眼前混乱的样子,阿克曼自然也是早有准备,扩大的声音也在盖过所有人之后,继续说道:“各位,这样吵下去也并不能代表什么,不如好好的平心静气下来,继续争夺,再说了,职业根脉却是珍贵,但是并不代表得到了就能完美的融合,而且这也是针对没有根脉的存在才可以使用的东西,谁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能够成为那位一般的存在呢?” “超限的恶,残存的伟大的痕迹。”
“无光壶地的寒流,他们大概需要一天的时间,就能够逆流而上寻到哭骨山脉的内部区域。”,灰王一笑:“红小哥哥放心~那里我们随时都可以抵达,等他们到了,我们就去~” 而此刻被法克尤激起内心的怒火的索菲亚反而冷静了下来,对于她这种常年能够在治安所内这个位置上纹丝不动的人,其实早就习惯了这样的情况,越是疯狂,越是冲动就越是需要冷静,重新的思考一下当下的情况,是不是真的适合去做这个举动。
超限的恶意在无尽的蔓延,恐虐所能控制的也全然在发生改变,对方强大的力量更是在不知不觉中被尤歌所侵占,全然的吞入混沌红印之中,化为那坚固的四分之一地基。 要是上次王城和亡城的战争中有这些存在加入,他们或许早就输的一败涂地了。
“哭骨林的来了?” “你们想死吗?”
似乎是早了一丝,又或者是有些人已经无法克制,在这安静的一瞬里,新众会的核心区域爆发出了巨大的怒吼声。 当即立断,索菲亚抛开了手中的贵族,用力一跃的瞬间,飞翔了天空开始扫描起了四周的环境,一阵阵的凝重之下,完全找不到那个孩子的踪影。
“额...这个...你...” 这也是灰王刚刚离开了灰王领之后,遇到的第一波埋伏,
尤歌默默的漂浮在海面上,那位拉莱耶的存在,不正是深潜者父神以及其麾下那么多信徒所一直以来要做的事情。 尤歌从法克尤那里获取了关于哈马迪的信息,对比之下,种种的缘故也在他的内心之中顺利的拼接了起来。
但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人性,谁也没有在意的一瞬间,索菲亚冷声说道:“都带回去!派人继续追查武器的来源!让黑队的那些家伙接手,其余事项让他们自己处理!” 也终于,
亲眼看着一个小孩子身上一块块的骨骼突起,发出阵阵的骨裂声后,变为一个完全的异类,那种来自于深潜者冰冷的视觉冲击感,对于她也是第一次。 “嗯,尤歌大人,你觉得计划如何?”,卡哈尤的节肢收回,左右在自己的身躯之上划动和重新摆放之后,终于用着过往的样子看向了尤歌:“按照各族的记载,以及利用深渊巨网的权限要挟,那些一样是作为异族内偷偷利用巨网来谋取利益的王者,全部都服软了之后的总结。”
皮克尤知道的终究只是一个情绪体尤歌,内在的融入尤歌,感受到他感受到的一切,知道他所知道的一切,可却没有他的思维存在, 他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也面临那样的改变,这个时候...除非灭霸亲自前来...但也不一定是对方的对手。
尤歌有一种感觉,如果真的这么做了,他面前的那道薄膜就会直接打开,被无限手套的力量彻底贯穿的他,将彻底没有机会离开这个世界了。 至少三年前,尤歌还不觉得鼠人之中有谁能借此身份真的靠近自己,也不会有人真的这样去做的。
“每一个嗜杀的背后...有的并不是恐虐的影子,而是那无尽的愤怒,可是着愤怒的存在却又是那么的稀松平常,可却又在体现之上反之表现出了恐虐类似的展现,就算是一个刚刚信奉恐虐的受害者,其实也并没有沟通这位的存在,他们完全不知道恐虐,甚至是没有听过他存在的宇宙,但结果上...却被愤怒在无形中转向了恐虐信仰之下。” 阿克曼,黄金会会长,王城真正的商贾之首,相比那些靠着权势来实现目标的人,他可是真真切切的掌管着一切。
无穷自我的存在,在尤歌获取到自我的存在之后,就已然更随着他的过往,在那可以分化无数的存在的物质之上,随之发生了改变。过往那只算是一个渺小存在的尤歌,还不足以让他的存在分化为完整的个体自我存在。 尤歌当即回想到了时间宝石,
只是有备无患,让自己的对于这方世界的稍微的不会那么无力。 等等的,来自于原神矿石的研究都在里王城内被逐渐的完善,而那在外面的所谓的在自强之下不断繁衍的人类,却已然不知。
至于这个本来就打算试探那群不死人的巴登,达到这个效果依然不错了。 地狱星存在的眼珠从万物之上浮现,无数的触手从每一个存在的体表肆意弥漫,毁灭的恶意将一切都赐予了它最为青睐的仁爱。
“看起来,终于还是无法抗御伟岸的操控。” 那本身就远比纳垢强大的其他邪神岂会善罢甘休?
“亚托家族现在都这么冲动吗?”,哈马迪收起的不死人部位悄然的再次伸出,看起来这麻烦终究是无法躲过,不过这又何尝不是他所希望的呢? “这么有趣的东西,你们竟然不邀请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