沃森顿是她上次拉着陆薄言去看的那部电影的男主角。
所以,隔天的早晨被闹钟吵醒,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拉过被子蒙住头,想把闹钟的声音隔绝到耳膜外,继续睡她的大觉。
去医院,当然是去换药和给伤口消毒的,这个过程并不疼,这次苏亦承也没有进来陪着洛小夕,于是医生笑着说:“洛小姐,其实苏先生对你挺用心的呢。”
陆薄言摸了摸苏简安的脑袋:“陆太太,你高得太早了。”
“前天你一整天都逼着自己工作,连吃午饭的时候都在作分析,晚上不肯下班,三更半夜跑去案发现场……”江少恺盯着苏简安的眼睛,“我认识你七年了,多了解你啊,你敢说自己不是借着工作麻痹脑袋,不让自己去想其他事情?”
队长和一众队员总算明白为什么最近他们都只能在A市和附近执行一些小任务了,欲哭无泪:“不是说两年后就离婚吗?这么短的婚姻老大至于这么走心吗?走肾就好了呀!”
“没有哪里不喜欢,不用改了。”说着她又有些茫然,“这样,应该是合身的吧?”
城北郊外的墓园,苏简安的母亲葬在这里。
可就算这样,也还是有很多女人对他虎视眈眈,让他分分钟能席卷财经和娱乐版面。
“哎,陆薄言!”苏简安挣不开,只能被陆薄言拖着走,“你要带我去哪里?我们家的医药箱放在后花园吗?”
“苏亦承……”她情不自禁的叫出他的名字。
这也是第一次绵长的吻结束后,他们没有尴尬,也没有羞涩。
陆薄言用叉子挖了块蛋糕送进苏简安嘴里:“洛小夕现在用的就是最好的指导老师。”
“怎么不关我事?”洛小夕一挺胸,“我要当你的女伴,你不许找其他人。”
酒店内的宾客越来越多。
苏简安一头雾水他到底是听懂了还是没听懂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