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开玩笑的，他的神色很凝重。

符媛儿猜测季妈妈是要跟她商量收购信息公司的事情，但这两天她被子吟的事弄得焦头烂额，实在无暇仔细思考这件事。

她赶紧将手缩回来，“我刚来，我和朋友们聚会，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

“看我？”

“谢谢你告诉我这些。”符媛儿转身准备离去。

可是无奈秘书身份太低，今晚的酒局替不了她。

符媛儿稍稍平静下来，看了一眼窗外：“我距离广洋大厦很近。”

季森卓淡淡一笑：“你希望我跟爷爷说什么？”

她这个女儿，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，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。

“砰！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外面忽然传来巨响。

信封被丢到了地上，鲜血瞬间泼洒在地板上。

这周围看不见的地方，不知躲着几个他的助理。

“什么原因并不重要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关键是在外人眼里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。”

“太太，你感冒了。”秘书发现感冒药的包装。

再看她的后背，已经被冷汗湿透。

“好，谢谢你唐农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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