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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
她晃了晃药瓶：“沈越川，你家常备着这种药？”

这是沈越川第一次在萧芸芸面前提起自己的从前。

苏亦承只是把洛小夕抱得更紧。

“嗯？妈，你怎么会问我是不是发现了什么？”萧芸芸发现新大陆一样提高声调，“哦！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？”

萧芸芸猛然回过神，提着裙子向着苏简安跑去，刚想说蹭陆薄言的顺风车，陆薄言就指了指沈越川：“你坐越川的车。”

“那先这样，你小心开车。”说完，苏韵锦又叮嘱了一句，“还有，记得吃饭。”

他知道苏韵锦为什么哭，笑着揉了揉她的脸蛋：“你要是流眼泪，妆可就花了。”

如果许佑宁的答案是他想要的，或许他会听周姨的话，对许佑宁说实话。

萧芸芸想起苏韵锦阻拦她学医的手段，心有余悸的问：“如果我和沈越川有可能，妈妈，你会一直反对我们吗？”

那时候，她的人生、她看到的世界，都是一片灰色，她无数次想到死。

她是苏亦承的表妹，那种情况下，服务员怎么都应该去找苏亦承来救她才对啊，沈越川是第二人选吧？

这张纸条，是二十几岁的苏韵锦亲手写的。

睁开眼睛看向床边，不出所料，苏韵锦坐在陪护椅上，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苏韵锦苦涩的牵了牵唇角：“我不是要跟你聊芸芸。我是想跟你聊聊你的身世。你手上的伤口，是一个很好的切入点。不从这里切入，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开口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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