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入行的那几年，她拍这种片子都拍吐了。

申儿，你睡了吗，看到消息回复我一下。

那时候她每天晚上带着申儿在舞蹈室练习，申儿说想做像安娜巴甫洛娃那样的舞蹈家，能为一个舞种做出贡献。

这一觉醒来，已经到了隔天下午。

“你说这话有证据？”白唐问。

程奕鸣原本按在关机键上的手指一划，接起了电话。

白唐打开检举信看一遍，惊讶的瞪大眼，“不是吧，领导，咱们这么多年了，你还相信这些东西？”

司俊风往里走去，他带来的两个手下将何太太拖了出去，像拖走了一口纸箱般毫无感情。

“我只是以防万一，什么情况我暂时也不清楚。先这样吧，我要研究路线了。”说完，电话便被挂断。

程奕鸣站在窗户前，目送两人的身影远去，脸上没有什么表情。

笔趣阁

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
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

话到一半即被严妍打断，“我答应了，不能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。”

“你跟我来。”秦乐拉着她离开。

“申儿，你恋爱了吗？”严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