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了一支国窖,先是斟满苏亦承的酒杯,接着自己也是毫不含糊的满满一大杯。 “我……”苏简安嗫嚅了半天才挤出来,“我以为你要打我……”
陆薄言还是第一次被嫌弃,眯了眯眼:“不要我送?那你就只能坐我的车了。” 这么晚了他还来找她,他们三更半夜孤男寡女共处一室……真的好吗?
她的声音小而可怜,但还是有人听到了,宴会厅内的人纷纷把视线投到这边来。 他不满的抗议:“你怎么没有买蔬果干?”
雨声掩盖了她的哭声,没一个大人听到上来看她,最后是陆薄言推开了门。 两年后是去还是留,他把选择权留给苏简安。
他回房间去拿了手机出来,苏简安脸上的震惊还未褪去,他蹙了蹙眉:“你出门买东西正常?我去就不正常?” 第二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