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颇有成就感的拍了照,发给苏亦承,要求苏亦承夸她。
虽然从未说过,但他无法否认,苏简安认真起来的时候最迷人。
他慌了一下,身体已经先于大脑动作他冲过去拦在苏简安面前:“你去哪儿?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走?”
她几乎是跑上楼的,回到房间后还有些喘,走到窗前,正好看见陆薄言上了钱叔的车。
她生养了陆薄言,看着他长大,比任何人都了解他的性格。
苏亦承蹙起眉头,“发生什么事了?”
痛,全身上下的每一寸骨头都在痛,雨点狠狠地打在她的脸上,颈子上,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都越来越模糊,连身上的疼痛也离她越来越远……
“呵呵……”她僵硬的扬起唇角,试图用装傻来蒙混过关,“我,我想去刷牙睡觉……”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就在这时,“咔哒”一声,门被推开。
“唔,陆薄言!”苏简安后知后觉的挣扎起来,鞋子都踢到草地上去了,“你放开我!”
不知道过去多久,好像只是一小会,陆薄言低沉的声音真真切切的响起。
苏亦承放下鱼汤,“下个月给他加工资。”
“……”
陆薄言在她的眉心上烙下一个吻,也闭上了眼睛。
接下来的几天,陆薄言每天都在晚上八点多左右回来,第一件事就是抱着苏简安去洗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