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慌忙摇头：“没有这回事，你别乱说。”这是一种心理消耗战，嫌烦始终是心虚的，这样的僵持会让他摸不清头脑，心底越来越没底，越来越害怕，最终用说出实话，来交换审讯的结束。

司俊风的签字笔一顿，往前翻了几页资料，“程申儿”三个字赫然映入眼帘。祁雪纯点头：“其实不难，根据爷爷所说，最后一次看到玉老虎到发现它不见的这段时间里，曾近距离接触他的人都排除了嫌疑，再加上……您上衣的左边口袋的布料很薄，已经透出一个玉老虎的模样了。”

祁雪纯连连点头：“伯母觉得好就好。”他强势到令人无法抗拒，将她唇内的甜蜜一攫而空，她显然被怔到了，瞪大明眸忘了呼吸。

“他当然会，而且计划得很周到。”祁雪纯朗声说道。她记得管家的证词，他下午出去了一趟，五点多才回来。

他对着司俊风匆匆离去。“为什么？”

但见他眉心深锁，“程申儿，你说什么也不放手吗？”他趁机解开她的安全带，将她拉下车，推上了自己的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