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分开找。”陆薄言示意汪洋收起地图,“保持联系。” 说完她自己愣了一下。
苏亦承除了无奈只能无奈,拉着行李箱和洛小夕一起出门。 幸好这么多年她一直默默暗恋陆薄言……
这个词,在苏亦承的人生字典里陌生至极。 洛小夕哭着断断续续的把整件事情说了出来,苏简安听完后愣住了,久久无法反应过来。
她这是在纵容苏亦承吗。可是……这完全是不由自主的,她的行为说话,好像丝毫不受理智的控制。 从他告诉洛小夕他们有可能开始,他就知道,洛小夕对他而言和以往那些女朋友不一样。
苏亦承淡淡的扫了一眼洛小夕:“你现在又不是没有衣服穿。” 小影“嘿嘿”一笑,挽住苏简安的手:“好吧。”
“我不关心。”上好药后,苏简安拿出绷带给他包扎,“伤口不要碰水,明天去医院换一下药,这种伤口可大可小,小心为好。” 他倒了一杯水,用棉花棒ru湿苏简安的唇,不知疲倦的重复着这个动作,直到给她喂下去小半杯水。
沈越川和苏亦承两个人是晚上八点半的飞机,走前两人来陪苏简安吃了晚饭就去机场了,苏简安想不到的是陆薄言也要走。 和陆薄言有关的习惯,她从来都不能轻易就摒弃。
苏简安豁出去了,蹭过来挽住陆薄言的手撒娇:“你一点也不想我做的菜吗?唔,你差不多一个月没吃了!” “什么?”苏简安错愕的抬起头看着陆薄言,“你……什么意思?”
她看了看陆薄言的修长的手,感觉如同看到了美味的希望:“油闷虾!” “没关系,我们都会,薄言也会!”唐玉兰进来直接拉走苏简安,“我们都可以教你。”
“给你们个建议,你们可以认她当干女儿。”江少恺说。 意外的是,换上一身作训服,陆薄言身上的那股冷峻、刚毅被衬托得更加明显,他一瞬间从风度翩翩的绅士变成了刚硬强悍的战士,转换得丝毫没有违和感,看起来甚至更加的英俊迷人。
陆薄言倒是不急,慢条斯理的拿了车钥匙去车库取车。 无论如何,他要找到苏简安。否则,恐怕他也走不出这座山。
就在洛小夕要掀桌的时候,方正的手机响了起来,他接了个电话然后就匆匆忙忙走了,还不忘和洛小夕说下回见。 苏简安苦恼着的时候,陆薄言已经走到楼下了,钱叔从外面走进来:“少爷,有件事,我想跟你说一下,事情是跟少夫人有关的。”
可还是很生气,手上一用力,领带就勒住了陆薄言的脖子,她看着陆薄言脸色一变,才解恨的松开手,吃饭去了。 陆薄言似乎勾了勾唇角,又深深的吻起她。
苏简安被烫到了一样猛地缩回手,双颊比刚才更热,道歉的话几乎又要脱口而出。 穆司爵拧着眉头问,“现在你打算怎么办?”
苏简安记起陆薄言走进来时连门都没有关,猛地睁开眼睛,紧张的推了推陆薄言,他却不为所动的箍着她,半点都不担心唐玉兰走过来看见他们拥在一起。 陆薄言和汪杨继续上山,汪杨拔出了腰间的对讲机:“龙队长,通知一下你的队员,留意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我们太太戴着这个,发现了的话,她人也许就在附近。”
她忍着疼痛尽量翻过身,像那次一样抱住陆薄言,小手在他的背上轻轻拍着安抚他,两个人像一对交颈的鸳鸯。 医生本来是怀疑的,但陆薄言消毒的动作很熟练细致,不输给专业的医护人员,她也就由着他给苏简安处理伤口了。
同样又意外又疑惑的,还有那帮有陆薄言的私人号码的人,比如沈越川。 洛小夕扬起唇角:“因祸得福,我很高兴。”
“妈呀。”Ada拍着胸口,“我们苏总要改行去当厨师吗?” “所以呢,他现在是在主动,虽然我没办法判断他是有计划的还是不由自主的,但是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,这是个很好的现象。”
到了十点多的时候,她受伤的右腿突然隐隐作痛,连同着腰上的伤口也痛起来,起初咬着牙还能忍一忍,但后来再精彩的电影剧情都已经无法再分散她的注意力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无语了个够够的,但既然陆薄言这么自恋,满足一下他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