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已经没有遗憾了。”苏洪远苍白的脸上挂着微笑,“你们原谅了我,我走之前还能听见你们叫我‘爸爸’,听见孩子们叫我‘爷爷’和‘外公’,我真的没有什么遗憾了,你们不要难过。”
许佑宁差点吐血
打开花洒,细密的水珠洒落在身上,陆薄言闭上眼睛,脑海中浮出高寒和白唐的话。
“照顾好我儿子!”
苏简安反应过来陆薄言想干什么,怔了怔,仔细一看,确定他是认真的。
“别太惯着她。”苏简安说,“您什么时候想做再做。”
她更加庆幸的是,念念和这个年龄的所有孩子一样,快乐、自信、乖巧,有自己的想法。
司机知道许佑宁在想什么,说:“是的。这几年,七哥一直走这条路。”
“我给你告假了,以后你可能要长期告假。”
两人走在街上本来就吸睛,这样旁若无人地亲密相拥,自然吸引了更多目光,还有羡慕。
“他想带叶落去度假。”许佑宁说,“我感觉他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
“真的没有!”苏简安一派轻松,“事情都是昨天安排好的,今天只需要按照安排,一步一步去做就好。”
陆薄言笑了笑,说:“你喜欢的话,我们还可以再来。”
一时间,似乎连办公室内的空气都停止了流动。
夜越来越深,四周越来越安静。
一直以来,穆司爵都扮演着“掌控者”的角色。